103010的高潮是十八中原高手站在北城外,与北芒四十万大军作战。在摧毁了北莽的攻城器械,又摧毁了北莽的攻城步兵方阵之后,城内的北凉军将与北莽军决一死战。一战,十八位高手中有八位阵亡,但同时北芒近五万大军和所有弹弓、弩全军覆没。
然而,拒北城之战之后,冷芒之战并没有结束,但篝火已经在雪中落幕。只通过文华酒馆里说书人的话和家门外的几句话,描述了雪中发生的事。在谈到第二次拒北城之战时,李提防的是独挡一面的拒北城,而洛阳则在白衣军团守卫的东墙主座上。说的是当代五大名将联合攻破北莽南朝枢纽西京,完成反攻。
但之后的一切都与徐凤年无关。冷芒大战后,江湖上盛传,北梁王徐凤年经过多次战斗,积劳成疾,积重难返,最后英年早逝。徐凤年已死的说法也得到了当时皇帝的证实。北梁王宓被改建为北梁官邸,曾经天下第一的北梁铁骑几乎全军覆没,而曾经北梁第一的大雪龙骑军也被解散。
当然,我们很清楚,徐凤年并没有死。在与溧阳新皇帝赵主会面后,他最终选择了退隐江湖,放弃了北梁王的身份。安心和妻妾们生活,没有了北梁王的责任,他或许会过得更幸福。但徐凤年为什么选择放弃北梁王的身份呢?他岂不是辜负了死去的北凉军和活着的北凉人?
北梁有凉州、陵州、幽州(后来加了个柳州),人口不到两百万。人萧,春秋以后被封为北凉王,他的封地在北凉。肖旭在北梁整编边军,组织30万北梁战士,抵抗北莽,建立军政合一的北梁。
北方千百万家庭,有多少裹着铁衣骷髅。北梁并不是一个物产丰富的地方,甚至据说很贫瘠,同时又地处边境。时不时有北芒来骚扰它。北梁可以说是民风彪悍,不到两百万人口,养活了全世界三十万铁骑。
但是,溧阳朝的官员大多不认可北梁的人,或许是因为他们认为北梁的人太野蛮了。也许是因为那个踏破春秋士绅世家,打断无数文人脊椎骨的废人徐吧。总之,大部分官员并没有把北梁的百姓当成溧阳的百姓,而是当成了北莽和溧阳之间的人肉缓冲。
冷莽之战后,北莽对中原不再是威胁,曾经的三足鼎立格局也消失了。北良的情况很微妙。作为一个来自杨的臣子,他太独立了。北良的军队不是来自杨的军队,而是徐家的军队。北莽还在,北
莽、离阳、北凉之间还存在制衡,但是如今北莽已经没有了威胁,北凉对于离阳来说,就是一个心腹之患了。而凉莽之战以后,北凉军战死三十二万,可以说整个北凉的战争潜力都已经被激发出来了,再没有后续之力了。倘若北凉再与离阳对上,可以说几乎没有反手之力。即便是徐凤年是天下第一高手,也只能够说人力有穷时了,他或许能活,但是他身边的人,都得死。
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,北凉和离阳注定是对立的角色,就像拒北城之战前徐凤年说的。如果陈芝豹接手了北凉,那结局不过是北凉更好,天下更坏。所以想要结束这一切的话,也很简单,就是放弃北凉,让北凉能够彻底地融入离阳王朝。
在徐凤年放弃了北凉之后。离阳王朝也开始让凉党进入朝野之中,开始接受北凉的读书人。一是因为皇帝赵铸对于自己兄弟的愧疚之情,二则是因为北凉王已经不存在了,那么即便是凉党形成,那也只是朝野之内的党派之争,这是大家都能够接受的事情。
所以,徐凤年放弃了北凉王之位,看似对不起那些为了北凉牺牲的战士们,但是实际上却是给北凉百姓提供了一条更好的出路,他们能够在离阳被平等的对待,也拥有了选择权。
图片:潇湘过客莫念《雪中悍刀行》系列插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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